他越说越是仿佛沉入自己的情绪之中,“再者,学得慢,学得艰难又如何?我向来坚信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肯,终有一日也能和我们一样,到时我再教你作诗写赋,让你比寻常女子还厉害!”
双桥的水眸里好似投进去了一把星星,蓦地灿烂闪烁起来,她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
“降……江流,谢,谢。”
少年愣了愣,顿时借题发挥地鼓励:“你看你看,这不是说得挺溜吗?”
“可见那老头的话也不能尽信!”
双桥紧盯着他,不住地眨眼睛,下一刻,猛地就扑了上来。
“江流!”
后者始料未及地被熊抱了个满怀,当场手忙脚乱地吓了一跳。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双桥却不手松,搂着脖颈欢欢喜喜地叫他,“江流,江流,江流!”
用鼻尖一个劲儿蹭他的脸颊,嘴唇,下巴和鼻梁。
少年被奇怪的唾沫糊了一脸,满面通红地撑着屋檐,好悬没掉下去。
长这么大,他头一回给一个姑娘轻薄了,简直要疯!
“呜哇——你、你作甚么?!别蹭了,好脏啊!救命。”
作为长辈的观亭月在远处看了个一清二楚,心下诧异。
“这……这怕是不太好吧?”她震惊地看向燕山,刚想问半大的俩孩子如此不避嫌地搂抱在一处,他们是否需要上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