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
燕山知道世间有许多女人。
温婉大气,千娇百媚,娇蛮可爱。
千人千面,他见过不少。
但不知为何,对于这些人,他见过也就见过,从来难以动情。
无论是养在深闺,还是挣扎于市井的女子,似乎与他总隔了有山海那么遥远。
再美好,却终究不是自己这个世界的人。
他喜欢的,永远恣意飒爽,永远意气风发。
知进退,明轻重,也从不轻易妥协。
纵生于荆棘,仍旧灿烂。
只能观亭月。
就只能是她。
半个月前寄给大哥的信,终于等到了回复。
观长河在信中高度赞扬了她捡哥哥的速度和能力,对自己寻找数年却不及她一年有成效深感挫败,顺便还问候了一番二弟媳妇,言辞明里暗里都透出一股很想和金家做生意的期待。
而信件的结尾,大哥则提到一个早些年在观家侍候他们娘的嬷嬷。
“你们若想知道点什么旧过往,不妨去找她问一问。老太太住在京城,我特地安排了人给她养老,眼下应该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