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先一愣,随后简直快被气笑:“你!……”
他几乎快为这脑回路叹服不已,当下是真有点恼了,忿然道,“我若要报复你,在永宁城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观亭月,你不会以为如今的我还会怕你吧?!”
她听闻,抿起嘴,扭身过去,碎碎念一样地嘀咕,“是了是了。”
“你现在是大将军,是定远侯,当然不会怕我了。”
她还有脾气闹别扭!
燕山在边上欲言又止,嘴唇开开合合好久,到底是败下阵来,狠狠地甩了甩头,几乎不想再说话了。
就这么兀自生了一会儿闷气,然而余光瞥见观亭月自闭似的拥着腿,只丢了个后脑勺给他,又感到十分无奈。
罢了罢了,能对她抱有期待,自己也是神志不清。
“喂。”燕山过去碰碰她胳膊,“把手给我。”
观亭月转回头不解,“……要干什么?”
“别多问,给我就是了。”
她困惑地盯了对方好一阵,才将信将疑地探出一只手去。
燕山敲了敲她扣紧的五指,“摊开。”
虽然嫌他事儿妈,观亭月还是听话地露出掌心来。
他用食指点上去,随后不轻不重地在其间划拉着。
夜风吹得肌肤很干,触觉便格外敏感,不免觉得手中有点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