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亭月忙将其翻了个面——浓眉宽额,是武正没错!
她当下二话不说,捞起此人的一条胳膊搭在肩头。
士卒到底是个壮硕的成年男人,饶是观亭月力气不小,要背起这么个手长脚长的重物,对于赶路而言着实不便,所以只能用抗的。
负重不可避免地加快了呼吸,面上的巾布被水雾与汗逐渐浸湿。
她拖着人行至城墙根下,才一仰头,眼前瞬间就是一花。
甚至并不知道是瘴气过浓还是自己真的眩晕,只觉得鼻腔里满是腐烂臭水的味道,腹中有点反胃。
不行,得赶紧离开这里。
观亭月扶了扶昏迷不醒的武正,踮脚一个起跃……
然后她又落回了地面。
观亭月:“……”
她再次纵身,居然还是原封不动地落了回去。
观亭月就这么在原地里滑稽地做了一会儿起跳动作,隐约感觉自己像个大傻子。
腿脚笨拙成这样,看来三层绢布到底是被瘴毒打败了。
她深感后悔地咬了咬嘴唇。
早知道应该套六层的。
就在观亭月一咬牙,准备尝试第五次的时候,她视线里蓦地多出一个人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