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注意力登时被全引了过去,抬脚边走边问:“查出什么来了吗?”
为了找明详细死因,仵作将尸首的衣衫扒了个精光,连条裤衩也没给对方剩下,大喇喇地展示在皎洁明朗的月光里。
观亭月刚靠近,燕山就皱着眉抬手拦了她一下。
“喂,他下身没穿呢,这你也要看?”
后者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妥,“他都死了,有什么不能看的,难道他的就很好看吗?”
燕山:“……”
一旁的仵作像是被这番虎狼之词惊呆了,震撼地抬头盯了观亭月两眼,约莫是想瞧瞧这是朵什么奇葩。
她倒是坦然,眼光往尸体上一掠,不着痕迹地从上到下扫了个遍。
除了新的伤口,死者的皮肉间竟满布大小疤痕,很多早已淡得只剩清浅的一个印子,不过依稀能辨别出是刀枪、箭矢之类造成的。
难怪仵作会说此人出自军中。
那到底是哪路的兵?
是逃兵吗?
还是退役老兵?
歹人的来历和观长河的去向至今沉迷,纵然能够证明那四个人确实是被掉包的徽商,案情也无法再更进一步了。
现下,她只能希冀于能从这具尸首上找出点什么线索来。
第36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唇角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