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涝的涝死,旱的旱死。
燕山就着这段发家史喝完了一杯热茶,终于匪夷所思地瞥向观亭月,“你们俩真的是亲兄妹?”
“同样五六年的时间,你哥在蜀中腰缠万贯,你在永宁摆地摊,还连出门的盘缠都付不起?”
观亭月:“……闭嘴。”
她当初对着奶奶那句“相信凭他们的实力肯定过得比我好”原本只是个客套话,想不到他们还真的混得比自己好!
而且好得不止一点半点!
这可太伤人自尊了。
“话说回来。”观长河眼风忽然轻轻往下一压,“我从刚才就想问了,这位小哥……”
他目光落在燕山身上。
“是谁啊?”他看着与之并排而坐的妹妹,理所当然地推测,“我妹夫?”
对面的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观亭月:“不是。”
燕山:“不是。”
末了,大概都有些意外,便乜着眸互相斜斜瞅向对方。
观长河不明所以地眨了两下,“那这位是……”
燕山答道:“她的朋友。”
“一个监工。”观亭月同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