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刚好和脚边死得十分安详的红鹿对上眼。
观亭月:“……”
算了,拿人家手短。
她端详起这头品相不错的雄鹿,发愁地叉腰。
先前要鹿血不过是顺嘴找的借口,眼下真的送来了,该怎么处理好……
片刻之后,她端着一只粗瓷大碗走进江流房内。
少年正在床上翻话本,冷不防抬头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笑容顷刻消失。
“姐,你那是什么……”
观亭月面不改色地靠近。
“是几位爱心人士特地弄来给你补身体的。”
她坐到床沿边,不容置疑,“喝了它。”
江流看着碗里混了滚酒的血红,小心地咽了口唾沫:“这个,有什么功效吗?”
她认真说:“壮阳。”
“来吧,咱们家也只有你能喝了。”
江流:“……”
他还是不是这个家里最年幼受宠的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