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徐诚舅舅与张老板几人去了齐季山,之后一直没有下来。
青明道长带着人与警察上山搜查,一天下来却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唐规听完后,问他:“你们下次什么时候进山。”
青年道长:“我们这几天一直有道士上山搜查。”
他看出唐规的意思,问:“你想去山上看看?”
唐规点头。
青年道长:“那山上荒凉难走,你俩准备一些食物和水,等会我送你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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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青年道长说的,齐季山很难走,特别是刚下完一场大雪,气温寒冷,路面打滑。
唐规、徐诚两人跟着青年道长爬到半山腰时已经中午,路上还遇到了带着警犬搜寻的警察,一个个冻得面颊泛红,依旧敬业值守。
他们三人先去了张老板祖先的墓地看了一圈,从周围的地面上来看,已经有不少人来过这里仔细查看,所以唐规三人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
唐规对风水不善精通,也看不出太多门道,他们与其他道士一样,围着墓地周围打转,想看看青林道长以及张老板他们是不是掉进了哪个坑或者洞里了。
时间转眼而逝,眼看还不到下午五点,几个警察就拿着大喇叭,四处吆喝着催促众人下山。
唐规、徐诚以及青年道长也只能跟着其他人一起无功而返。
回到失去后,他们找了处饭店,吃了个晚饭,就各自回去了。
因为褚旸的缘故,唐规拒绝了去道观里留宿,跟着徐诚回家住。
家里徐爸徐妈也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几人都很累,也就没过多交流,找了个招呼,各自洗漱回屋休息。
唐规洗完澡,躺在床上,动了动酸痛的双腿,蹙起眉头。
自从双腿骨折后,他已经很久没走过这么远的路了,再加上山中道路沟壑崎岖,十分难走,一天下来他感觉双腿里,之前的断裂处隐隐作痛。
褚旸现身,帮他揉捏双腿,听到他痛的直抽凉气,心疼道:“明天不要去了。”
“说什么傻话。”唐规拍了拍他的脑袋,安抚道:“没事的,不论谁在山上跑一天双腿都会酸痛。”
褚旸:“你的腿还没痊愈。”
“已经好了。”唐规在双上趴好,脑袋侧趴在手背上,使唤褚旸:“浑身酸痛,你快帮我好好按按。”
褚旸脸色依旧难看,但双手已经重新搭回唐规腿上,继续揉捏。
以往,褚旸的手只要触碰唐规的身体,总是带着一些不可言说的暗意,可这次他表现的很老实规矩。
一点点帮唐规按摩双腿,后腰,脊背,肩膀,就算按到一半唐规疲惫的睡着了,他也没停手。
翌日清早,唐规起床洗漱,见徐诚巴宛如一个僵尸似的,浑身僵硬着从房间走出来,看到唐规不由抱怨:“妈耶,感觉浑身酸痛,两条腿都不听使唤了。”
“嗯。”唐规应了声,继续洗漱。
徐诚见他动作流畅,不由诧异:“你身上不酸痛吗?”
“酸痛啊。”
只不过某只厉鬼帮他舒缓了半夜,早上起来没有徐诚那么严重罢了。
徐诚不知道缘由,还称赞一句:“啧,你身体素质可真好。”
两人洗漱完,叫了份早餐外卖。
徐爸徐妈已经早早出门,这几天为了找徐诚舅舅,大家根本无心顾及对方。
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也不需要特别照顾。
吃过早饭,两人又收拾东西下楼,买了一些速食以及水,再次驱车前往齐季山。
就这样一连找了三四天,依旧半点消息没有,徐妈晚上回来甚至崩溃的情绪大哭。
期间唐规要来了徐诚舅舅、张老板等几人的生辰八字进行卜算,结果都是凶卦,比较庆幸的是,几人皆是活卦。
第五天早上,那青年道长给两人打来电话,说让他们去道观一趟。
徐诚外公的小院子里站了不少道士,纷纷朝屋子里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