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陆生走了过去,蹲在山吹乙女身边,山吹乙女吃力的抬起手臂抚摸夜陆生的脸,她带着梦幻般渴望的笑容,说:“真像啊,和鲤伴大人一模一样,妾身如果有孩子,一定也是像你一样的孩子吧,妾身都已经和鲤伴大人约好了,要一辈子,永远在一起,妾身还是失约了。”
山吹乙女的手垂落了下去,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守在山吹乙女身边的小姑娘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姐姐!姐姐!姐姐!”
“别哭了,”鸩说,“她不过是昏迷了,没事的。”
小姑娘继续抽抽搭搭的哭着。
“让她走吧,”夜陆生说,“她不是害了我父亲的人,害了我父亲的人已经去了地狱,有三个,一个叫做山本,一个叫做蓝染,一个叫做鵺,没有山吹乙女,她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受害者罢了。”
滑瓢默默的抽着烟斗。
“没有意见。”牛鬼说。
“算了吧,冤有头债有主,找一个寡妇的麻烦做什么。”狒狒说。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夜陆生问。
山吹乙女旁边的小姑娘结结巴巴的说:“狂······狂骨。”
“带山吹乙女离开吧,我不会找她麻烦的。”夜陆生说。
“嗯!”小姑娘惊喜的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不会再找奴良组麻烦的!”
“我和你们一起走吧。”荒骷髅说,“我对羽衣狐也没什么感觉,倒是和她共事时十分愉快呢。”
荒骷髅伸手小心的抓起山吹乙女,狂骨跳上了荒骷髅的头,三个妖怪高高飞起,眨眼就消失在了林立的高楼之中。
“你呢,土蜘蛛?”夜陆生说。
“我不知道,”土蜘蛛说,“我就暂时守着羽衣狐吧,我和她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不如你们行行好,把她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