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伴带着陆生并没有回奴良组,陆生离开蜜柑船就恢复了人类的样子,鲤伴干脆就带他去了人类的医馆。
“嗯?年轻人,这个小姑娘怎么了?”郎中问。
“不好意思,这可能是我弟弟。”鲤伴说。
“不好意思,我看他穿着裙子······”郎中说。
“我也很好奇,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是这么神奇的打扮吗?还是说这是你的爱好?”鲤伴问。
“没那回事!”陆生疼的直冒冷汗,“我只是为了混上那艘船,该死的,好疼,以前怎么没这么疼!”
“是那只蜈蚣的毒吧,你慢慢受着吧。”鲤伴说。
郎中给陆生的伤口上了药,仔细的缝合后叮嘱一定要小心修养,事实上,郎中在看到有人肚子上开了个洞依然有精力喋喋不休的说话就已经很淡定了。
郎中走后陆生不得不靠和鲤伴说话转移注意力,让自己尽量不注意伤口的疼痛。
鲤伴看着他喋喋不休的说话,若有所思的看着陆生手边的刀。
弥弥切丸,奴良家的财产,事实上,鲤伴手里的刀正好就是弥弥切丸,而现在,他的眼前出现了第二把刀。
鲤伴开口问道:“你那把刀是从哪里来的?”
陆生一惊,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鲤伴手上,鲤伴手里拿着的正好就是弥弥切丸。陆生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慌忙把自己的刀送回鞘中。
鲤伴伸出手握住了陆生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陆生的弥弥切丸:“简直一模一样,除了你这把刀经历过更多时间的冲刷,简直就是同一把刀。”
“我这是······”陆生感觉口中有些干。
“其实最开始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你太像我母亲了,简直太像了,没有血缘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相像,我简直以为我父亲是不是把孩子抱错了,但是后来我就发现不对了。”鲤伴说,“所谓半妖,每个月都有一天会变成人类,但你却是每天白天就会变成人类,一天一次的频率也太多了点儿,除非,你的妖怪血统更加的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