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陆生咆哮,从前世,到今生,陆生真的从来都没洗过衣服,前世最开始是家里大富大贵,有佣人洗衣做饭,到了疗养院以后就被人监视,有疗养院的工作人员负责这些事情,转世重生之后,就有奴良组的众妖怪负责这些事情了,冰丽是很愿意帮助陆生洗衣的,虽然她总是将衣服冻成冰坨,毛娼妓却是非常擅长家事的。
“你有什么意见吗,打杂的?”一只河童问。
“混蛋!少瞧不起人了!”陆生咆哮着,再次发动了畏袭,整个人像是一道青烟向门口飘散,渐渐消失。
“他要逃跑了!”一只大狗喊道。
陆生刚刚在门口落足,一张大脸出现在了地板下面,露着狰狞诡异的笑容哈哈大笑:“要从这里出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陆生看着这张诡异的大脸只觉得瞳孔紧缩,立刻向另一个方向逃窜。
刚刚说话的那只大狗化作一只长满长长烟雾样卷毛的妖兽,拦截陆生后直接咬住了他的小腿,翻身踩在了陆生身上。
陆生好不容易挣脱,刚刚站起来就是一阵头昏目眩,仿佛被卷入了漩涡一样,天地倒转,一个跟头栽在地板上。
屋内的众妖甚至都没有挪动身子一下,见状集体狂笑,笑声让陆生耳鸣。
“哈哈哈哈——奴良组的年轻首领,还在狗的下面啊!”
夜陆生听闻,眼中骤然起了红光,没有妖铭酒,没有弥弥切丸作为媒介,直接就在手上点燃了妖火:“明镜止水·”
幽蓝色的妖火从夜陆生手掌间窜出,像条鞭子一样缠绕在手上,烧的皮肉吱吱作响,夜陆生就像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一样,指挥着妖火的鞭子,就向坐在厅堂的众妖抽去。
众妖大惊失色:“喂!这家伙疯了吗?”
鞭子触及到的地方全部化作灰烬,几下过后整座房子开始摇摇欲坠。
其实在夜陆生和陆生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结,就是穿越者的身份,陆生一直觉得自己不是奴良组的正统继承人,只是一个西贝货,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努力地为奴良组活着,为奴良组奋斗着,在加上鲤伴的死,更让他觉得是自己扰乱了奴良组的平安,可以说,现在的陆生是为了奴良组而存在的,他不会让任何人侮辱奴良组,原野的众妖犯了他的大忌。
“等一下!奴良家的小鬼!”河童惊叫。
夜陆生任由妖火腐蚀自己的手掌,紧紧握着火焰的鞭子,向河童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