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有想起血的味道”樱花瓣飘飘荡荡落在了酒盏中,夜陆生抬起酒盏一饮而尽。
昼陆生直愣愣的望着池塘里夜陆生的倒影,良久,开口念道:“山吹花开七八重,堪怜竟无子一粒。”
“什么?”夜陆生直起身。
“我记得这句和歌,有什么人一直再重复的念这首和歌。”昼陆生说。
“和歌吗”夜陆生再次斟满一杯酒,对着酒盏倒影沉默。
昼陆生伸出脚拨弄池塘里的水,直到水面上的倒影碎成满塘的星星。
“我说陆生”夜陆生开口。
“啊?”昼陆生回头。
“不会是我们的记忆被做了手脚吧?”夜陆生回头对上昼陆生的眼睛,“早在五岁父亲去世的那一年,就已经被做了手脚。”
“难道是爷爷?”昼陆生问。
“如果真是这么回事的话,大概就是老头子了。”夜陆生道,“真是的,我可没那么脆弱啊。”
“是因为我吧”昼陆生有些惭愧的说。
“但还是有些疑点,”夜陆生道,“父亲的话,最可能是死在战场上,比如百鬼夜行的途中,可是那时的我们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点呢?父亲会带着我们上战场吗?”
“啊”昼陆生怔住了,父亲可不是那么不会照顾孩子的人啊,“难道父亲不是死在战场的?”
“那时,有什么人能伤害到父亲?”夜陆生问。
“还是死于阴谋?”昼陆生颤抖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