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钱之后，程茵回了两个字，谢谢。

舒赋马上给张先打电话：“你跟嫂子遇到什么难事了？”

张先沉默了一会说：“你以后也别叫嫂子了，我跟她离婚了，就前些日子。”

“什么？你们是大学同学，一直是大家艳羡的情侣，毕业之后就结婚，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过不下去了呗。”

“是不是你现在压力太大，所以忽略了她？”

张先说：“你就别管这些了，我们这些普通夫妻，不过就是搭伙过日子罢了，缘分到尽头就散了。对了，你怎么会忽然问，是不是她找你了？”

“她问我借钱。”

“啊？那你借给她了？”

“嫂子是一个自尊心比谁都强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开口。”

“她借了多少啊？”

“不多，就几千。”

张先叹了一口气：“以后你就别再借了，她万一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