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自己有无限的耐心可以宠着哄着舒赋,舒赋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只有顺从,全无主见,只要舒赋高兴就好,只要能够看到舒赋就好。
等两人再回到招待会现场的时候,张文尧已经离开了,两人又在现场继续应酬。
结束之后,两人分开走,各自去停车场开自己的车,准备回家之后再好好亲昵一下。
舒赋刚走到车边,却看到张文尧的车停在旁边,张文尧坐在车上,慢慢放下了车窗。
“舒主编,咱们聊一聊?”张文尧微微一笑,表示他已经等了舒赋许久。
舒赋又不怕他,聊就聊呗。
“下车来聊。”要是在车上聊,万一聊崩了,张文尧一脚油门冲了出去,舒赋可就玩完了。
张文尧下车来:“我们许久没见了。”
“张老师,我们是竟媒,要是经常见,那才有问题。”
张文尧又笑:“那是总部两家大公司的事情,我们不过就是代理方,没必要那么严苛吧。再说了,当时你们公司出了那么大的问题,我可是。”
“打住,我们以前的公司为什么会走到那一步,想必张老师也很清楚,毕竟,张老师功不可没。”
虽说击垮竟媒本来就是他们的工作,但是张文尧可是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用,一次次抢他们的单子,各种背后诋毁,明枪暗箭轮番上阵,恶心又没有下限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
舒赋他们这边刚刚为女员工出头跟甲方解约,张文尧就动员自己的女员工上阵,把甲方哄得乐悠悠的签了单子,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不要跟舒赋说什么市场规则,你们不做的事情自有别人来做。
舒赋只想揪着张文尧的领子问一句,你作为一个年长的领导,不好好引导年轻人的好胜心和上进心,反而威逼利诱他们用这种方法去获得成功赚取金钱,试问你敢当着那些年轻孩子的父母那么做吗。
你要是有个女儿长大工作后,被单位领导这么栽培教育,你能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