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他们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孩子吗?怎么忽然诊出了喜脉?
一向处事不惊的钟离昭还是不敢相信,薄唇紧抿,像是看什么珍稀物种一样看着江晚。
江晚瞪了他一眼,扭头问太医,“太医可是诊错了?别将滑脉与喜脉混淆了才是。”
上次她便因滑脉搞了个乌龙,这次有了经验,自然不会再误以为自己有孕了。
太医一愣,立即解释道:“滑脉与喜脉脉象虽然相同,但是医者讲究望闻问切,下官自是确认了才敢得出此言,万不敢戏弄荆王殿下和王妃。”
“真的?”江晚又是一愣,随即将手放在小腹上,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千真万确!”太医看着这对傻了的小夫妻,有些好笑地肯定道。
便是再尊贵的夫妻,在初为人父和人母上,都是一样的傻。
“好好好!”钟离昭好似才反应过来,腾地一下子站起来,连道三个字好,然后忙向太医询问起来有孕后的注意事项。
直到问的太医口干舌燥,他才肯放人,要不是江晚劝他,他都要强行将人留在王府,直至江晚生下孩子。
太医离开时,满心激动地荆王殿下破天荒地主动送人到门口,令太医惶恐万分,一面擦汗一面拒绝,这才只好作罢。
等太医一走,钟离昭便扭头死死地盯着江晚的小腹,语气不自觉放轻,“晚晚,辛苦你了。”
江晚依旧感觉不真实,低头也将目光落在自己有些肉肉的小腹上,语气不可思议道:“我真的怀孕了吗?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钟离昭也觉得神奇,他起身把江晚搂到怀里,声音低沉道:“没错,你要做娘了。”
江晚想了想,歪着脑袋道:“那……恭喜殿下,你要做父王了。”
钟离昭失笑,“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