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敢怒不敢言,瑟缩在角落里不敢动,生怕又触怒他。要是他等不及回去,直接在马车上就要证明自己,那她的脸就要丢尽了。
目光在她脸上慢慢扫过,见她怂的不敢说话的模样,钟离昭眼底闪过一丝古怪。
她这么胆小,究竟是哪来的勇气,敢在自己面前说出这些气人的话的?
他收回手,瞥了一眼低着头、乖巧地不敢动弹的江晚,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句,“本王今日的话只是搪塞皇兄的,本王没有肾虚。”
害怕她不知道正常男人的频率,钟离昭轻咳一声道:“寻常男子,只是两三日一次,你的脑袋里一天别乱想。”
“……”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知道了。”
马蹄声哒哒,车轱辘碾过王府门前的青石板,慢慢停在了王府大门口。
钟离昭睁开眼看了一眼江晚,一眼不发地下了马车。
不知道为什么,江晚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总觉得钟离昭这个眼神,里面含着森森地冷意,好像在说进屋后她就完蛋了。
她跟在钟离昭身后下了马车,脚刚落地,就见钟离昭冷嗤了一声,转身进了府。
江晚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原以为他也会回逢春院,却不想他在进内院的路口停下,在她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道:“本王有事去一趟书房,晚上再回来收拾你。”
“知道了……”她捂着自己的脑袋,耳朵红透了。
不用想,他收拾人的方法就是证明自己。
江晚回去歇了小会儿,然后处理了王府的一些杂务,眨眼间天便黑了。
钟离昭披着薄薄的披风,踏着月色进屋,赶在晚膳端上来前回来。一进屋他就将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扔给了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