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花瓣落下来,江晚唇角微扬,将钟离昭推到一楼的房间里。她并未立即离去,而是打量了一圈这个屋子,见里面十分简陋,有些不好意思道:“殿下要不还是搬上去睡吧,我到外面的软塌上睡。”
钟离昭淡淡道:“算了,本王不相信你。”
江晚:“……”
“那我搬到下面来也行。”虽然很舍不得楼上光线好,风景好的大房间,但是叫病号住在这么简陋的屋里,她有些不好意思。
“天色不早了,本王要去沐浴,王妃还不走吗?”钟离昭没有回答,直接用了实际行动拒绝。
他推着轮椅往净室地方向而去,扭头看她一眼道:“王妃今晚是不是做了亏心事,所以讨好本王?”
江晚脸一僵,若无其事道:“哪有,殿下别瞎说。”
“殿下不愿意就算了,我先上楼了。”她提着裙子,匆匆地离开了。
钟离昭若有若思地看着她的背影,原本只是有些许怀疑,现在已经是十分肯定,他的王妃晚上出去干坏事去了。
原本想叫流玉过来,将今晚的事情交代一番,但他顿了顿,到底还是没有叫人去找流玉。
蹬蹬蹬跑上楼进了内室,扑到床上的江晚拿出了被捏的皱巴巴的荷包,看到上面眼熟地小黄鸭,舒了一口气,找了一把剪子将它剪碎,以绝后患。
第二日江家姐妹二人再来的时候,江晚就没有见她们了,只是让侍女将人打发走。
许是听说了赵修然出事的事情,二人心虚,便没有再勉强,之后几日也不再来朱镜阁。
半个月后,江晚终于解禁。
距她假装自己小产,已经过去了二十余日,薛皇后也适时给她和钟离昭下了帖子,说行宫里的夜昙花要开了,邀请众人去赏花。
夜宴就在晚上,江晚穿戴打扮好,与钟离昭一起前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