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谢镜愚明智地不发表意见。
朕气呼呼了一阵,而后慢慢冷静下来。若这是真的,雍蒙需要的是让杨昭容及杨家人看清形势。他做不到,谁做得到呢?显然只有朕发飙了。
这真是虎口拔牙,朕一边嘀咕一边问:“这事儿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魏王殿下近日实在反常,臣大为不解,便设身处地地替魏王殿下想了一想。”谢镜愚道,“作为皇子,不想荣登大宝不太可能;可作为臣下,谋上是要掉脑袋的。若臣明白、亲人却转不过弯,为防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说不得要上一些非常手段。”
听了,朕不由冷哼一声。雍蒙这哪里是非常手段,根本是找死手段!“他就不怕朕真弄死他?”
虽然这是气话,但谢镜愚闻言竟笑出了声。“陛下不是那样的君王。”
怎么着,你们现在一个个都知道朕立志当明君了是吧?
再也控制不住,朕白了他一眼。“那你说说,今后要怎么办?”
谢镜愚沉吟了一瞬。“臣想先知道陛下有何打算。”
朕本来已经计划把杨家人给雍蒙表妹看好的女婿备选指给别人,如今想想还不够,得更严厉地断绝那些人拉帮结派的可能,好让他们彻底死心。
听朕说完一二三点,谢镜愚又思索了一会,而后颔首。“陛下这些足够了。”
足够?朕斜眼看他。“谢相确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