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谢镜愚就彻底不吭声了。好半晌后,他才问:“难道匈奴大捷不算?”
“那不是党和的功劳么?”朕反问他。
没想到朕会这么说,谢镜愚噎住了。“陛下,这事儿不能照您这么说……”
朕估计他接下来就要开始慷慨陈词忠君之道,赶忙打岔:“你今日就打算和朕谈论匈奴大捷?”
约莫是听出了言下之意,谢镜愚深深瞧了朕一眼。“当然不是。臣只是忽然想起,既然松仁松赞已经归降,那元日的大朝会……”
“他想不想来?”朕直截了当地问。
谢镜愚稍稍一顿。“臣瞧他愿意得很。”
“那就让他来。”朕想了想,补充:“给他准备一身体面的,免得到时候上朝磕碜。”
谢镜愚自应了。毕竟元日大朝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朝会,有吐蕃赞普以臣礼觐见相当长脸。“还有魏王殿下,”他又道,“以臣愚见,近些日子,他做得怕是比宋尚书还好。”
这个朕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来。“魏王毕竟与你齐名。”朕故意打趣他,“若是魏王这点事情也做不好,岂不还要连累你的名声?”
“陛下……”谢镜愚唤道,都有些无可奈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