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开心。”夏钦微微点头，“只不过这点程度，还没到让我喜形于色的地步吧？”

祝黎微噎，好笑地直摇头，“行吧，胃口挺大。”

饕餮崽子微扬着脑袋看夏钦，若有所思地垂下尾巴，他轻轻蹭了两下夏钦的小腿肚，安安静静地趴在夏钦脚边，毛茸茸暖烘烘的身子就紧紧挨在边上。

“胃口大一些，才能走得更远些。”夏钦一笑，“祝哥的胃口也不小吧？要是为了这点甜头就开心，以后怕是得笑成弥勒佛了。”

祝黎闻言，听出夏钦的言下之意，爽快地笑出声。

“山高水远，路还长着。”夏钦弯腰把脚边的毛团子抱起来，看向祝黎，“有你们在，我想这路应该不难走。”

祝黎顿了顿，转向夏钦特意抱起来的池老板，知道自己这会儿似乎有点像个电灯泡了，这句话虽然是看着他说的，但是摆明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他扬起眉毛，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夏钦，说道，“有人陪着，当然是要比自己一个人单打独斗强得多。”

夏钦弯了弯嘴角，微点了点头，这个道理上辈子他懂，只是上辈子他不信有人会毫无理由地对自己好，总想着……池朗看中了他身上的什么，想要等价交换。

现在他知道了，的确没什么人会毫无理由地对他好，池朗也的确想要他的一点东西。

池朗想要他的一辈子，这个代价夏钦想了想，觉得似乎很合理，他并不讨厌反感。

祝黎没有再多话，识相地不再做一个瓦数蹭亮的电灯泡，转身离开了夏钦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