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起头,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中的少女。
“列奥纳多达芬奇。”
江络忽然抬起了头。
什么?
这是那一瞬间,所有人的问题。
就好像听到了这句话一般,江络一边调转身体往回跑,一边飞快地对着镜头解释:“那个nc和墙上的涂鸦都是提示。看不清脸的nc象征着香波堡的双螺旋楼梯,据说是达芬奇为哪一个国王设计的,形状是像是dna一样两条不会重叠的螺旋,从两边上下的人看不见对方的脸,用来避免国王的王后和情妇遇见觉得尴尬——”
她绕过三层的楼梯。
多亏当年在地狱高考世界,要想得高分非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可,她背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资料。
江络喘了口气,继续道:“还有墙上的那些涂鸦,那不是涂鸦,是镜像文字——达芬奇是左撇子,而左撇子按照习惯写出来的文字,是镜像的。”
再明显不过的提示了。
但是在这种情景下,选手不是老大粗就是半个花瓶,这提示就显得格外迂回复杂起来,把屏幕前的观众都听得云里雾里。
系统:【所以呢?】
“所以,”江络说,“李博士的房间并不是505,这门牌是个镜像文字,而看镜像文字的方法就是——”
她对着镜头,把那张纸反了过来。
对着光,数字透过纸变了样。
真正存放血清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