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宋俏推开的谭念桃生生拐了个弯,把即将摔倒的人扶稳,笑得极其牵强:“席前辈,您怎么出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席……”宋俏双颊泛红,眼神迷蒙,她晃晃悠悠转过头,看到了席让的俊颜,表情变得委屈起来:“是让让阿,让让,她打我呜呜呜呜。”
醉酒的宋俏没了理智,她挣脱谭念桃的束缚,跑过去像只赖皮的无尾熊,紧紧抱住了席让的大腿。
接近膝盖一侧有潮湿之意,并不是眼泪,宋俏只是在干嚎,根本没在哭,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刚刚吐下的东西蹭上去了。
席让十分嫌弃,抓着她的衣领把人拎开:“脏死了,进去里面找何导算账。”
“不去不去,她打我呜呜呜呜。”赖皮的人越喊越大声,仰着脑袋指着自己的涨红的脸,“你看,好痛痛啊呜呜。”
谭念桃羞愤欲死,努力保持住形象,过去帮席让拉开松桥,很是抱歉:“真是不好意思啊席前辈,她喝醉酒开玩笑呢,我怎么可能会打她呢。”
席让淡淡回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反而是习惯隐忍的宋俏不能再忍,她钻到席让身后,嘟着嘴控诉:“你就是有,你还天天欺负我,我要去跟我爸爸说你。”
“你是小学生么!”谭念桃气急败坏。
宋俏被她一凶,眼泪瞬间哗哗往下流,咬着牙躲在他的身后,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席让的脸色阴沉难看,他真的只是出来透透气散散心,谁知被卷入了这两人的战争之中,身后的宋俏还嘤嘤嘤个不停。
吵得脑壳疼,见谭念桃要开口,冷冷扫了她一眼,烦躁地说道:“闭嘴。”
谭念桃吓得一个激灵,委屈地闭上了嘴。
包间中有人听到门外的动静,悄悄拉开一条缝,看到宋俏躲在席让的身后抽泣,谭念桃也欲哭又止,只有席让冷着脸,眼神凛冽如刀。
“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