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旁边的席让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从她的表现不难看出,这人的酒还没醒。
大概是他的视线太过炙热,宋俏挠着头发的同时,猛的把头扭了过去,速度惊人,没有丝毫预兆,席让甚至来不及收回目光。
两人坐在后面你看我我看你,时间仿佛凝固了一样,半晌后宋俏伸了根食指在眼前,进行自我催眠:“又做梦了,真好,梦到我们家让让,云可说得不错,果然梦里什么都有。”
宋俏家的席让把手撑在车窗旁,对宋俏的说辞并不反感,当然,他也不接受。
喝酒壮胆肯定是骗人的,至少在宋俏这儿是这样。
本来有些社恐的宋俏这会儿更胆小了,认出是席让后,整个人缩在了另一边的角落里,可怜兮兮地发抖,还不忘把脸捂上:“不行,你不要看我……”
喻易琳坐在副驾上,对后面的动静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冷漠地跟代驾指路。
席让不仅没有不看,还坏心眼往她那里挪了半刻,挪过去后他才后知后觉,今天的举动有些反常,他正要退回去,旁边的宋俏歪头倒了过来,枕在了他的腿上,席让瞬间全身僵硬。
除了拍戏必不可少的肢体接触,席让从未跟女生这么亲密过。
宋俏只是醒来片刻,现在又砸吧砸吧嘴,缩着双臂,无比乖巧地睡觉。
席让有点想推开,犹豫了下,决定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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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炀把宋俏住址发到了喻易琳手机上,她家住在市中心,并不难找,很快就到了。
宋志海等在楼下,焦急地来回走动,跟阿姨抱怨道:“好端端地怎么跑去喝酒了,明知道酒量不好,万一被人欺负了……”
“老爷,小姐已经在路上了,没事的,您别太担心了。”阿姨手上拿着宋志海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有些无语。
十分钟前家里接到喻易琳的电话,说是他们晚上聚餐,宋俏喝醉了,正在送她回家的路上,阿姨担心宋俏,挂了电话就等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