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惟听到早饭有点忧伤。
阿咩看主人不理方惟了,放下心来跑到角落里吃狗粮了。
负伤的方惟自然是看着自己那一碗的粥却什么也喝不动,最后还是钟毅把剩下的粥重新打包,让方惟带到公司里去,到了中午午休的时候,烫伤的舌头要是好点了还能重新热了再喝。
小夫夫两个一起上班,钟毅把车停好后,方惟低头去解安全带,钟毅伸手轻轻捏住方惟下颔,“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好点了没。”
方惟:“……”
男神你是在耍流氓吗?
“快点。上班要迟到了。”钟毅一本正经地催促道,惹得方惟觉得刚才自己居然怀疑男神真是罪大恶极,他讪讪地伸出舌头,往外一吐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烫着的时候下意识伸出来和现在被要求伸出来那可是两回事,心理上就是个羞耻的分水岭。
钟毅轻轻一笑,突然侧头含住了方惟的唇,舌头在小孩唇外轻轻舔了两下后便被小孩放了进去。他轻柔地缠上方惟被烫伤的舌,先前被抹了点芦荟胶在上头,现在品尝起来微微有些发苦。
钟毅一手按住方惟的后脑勺,一手撑在方惟身后的车门上,微微有些急促的吻把两人都惹得有些难耐,钟毅不舍地放开方惟,抵着方惟的额头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笑着说道,“看起来舌头是好得差不多了。”
方惟讷讷地抿起嘴,什么好得差不多了,分明都(被吻得)没知觉了。
钟毅捏捏方惟微红的耳垂,“上班去了。下次要去买早餐提前和我说一声。”
“提前说就没惊喜了……”方惟轻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