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长生一起做功课吧。”宴清也不恼,只是把手中的纸交换到她手中,细声说道。

宁岁岁嗯了一声,开开心心地跑了。

“襄阳来信。”

宴清拿着帕子仔细擦了擦手,这才接过那份信仔细看着,没一会儿眉心便紧紧皱起。

“冒险。”

他咳嗽几声,神色不悦地评价着,但手指还是缓缓摩挲着纸面,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按他说的做。”他把信封递给信仰后扶着案桌剧烈咳嗽着。

他推开信阳的手,淡淡说道:“不碍事,送信给大散关,请闻春生速来。”

“把袁令叫来。”沉默许久后他又出声说道,“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

—— ——

二月十日黑夜,天色阴沉,似有暴雪,整个边境都冷得厉害,颍州城内一片寂静,守城的士兵昏昏欲睡。

只听到一声巨大的响声,竟有人把一根带火的弓箭凌空设想城门口的战鼓,一声沉闷的声音鼓声后是戛然而止的狰狞声。

大火瞬间吞没了整个大鼓,城门瞬间人声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