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也算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只是混乱了片刻立马冷静下来:“死守颍州,立马传信给建康和应天。”
颍州驻兵只有五万,守城可以,交战必败。
“将军。”没多久,亲兵竟然一身是血地跑了进来,神色惶恐不安,“我们的人出不去,大魏来的人比我们看到的要多,所有出口都被人死死盯着,我们的人出去就死了。”
副将急得在屋内踱步。
是了,颍州本就是大魏的,他们一定更为了解颍州的布局。
一时间,副将只觉得头皮发麻。
“守!只要撑过五日,我们没和建康通信,李将军一定会知道有情况的。”副将咬牙,直接带上头盔,“走,随我一同上城墙。”
颍州不是城高墙厚的大城,只是占据了一条河阔水深护城河的原因,寻常进入都要靠大船只出入,动静不小,可今年大燕冷得厉害,城门口的这条河早已开始结冰,但不算牢固,但也难行。
按理这种情况是个天险,因为大魏在水战中被打败过数次,且没有充足的经验,但白起不知从哪里拉来破冰的大船,悄无声息地直接冲到鄞州城门口。
“将军,城门要破了。”
外面是炮声震天,副将肩头鲜血淋漓,死死盯着黑暗中那位银白色盔甲的人,咬牙站在原地。
其实战鼓被烧,守城将军一死,整个鄞州将士气势就已经败了。
“我听说白起不会屠城……”亲兵像是被摁住喉咙,恐惧地盯着自家将军,不敢说话。
“放屁。”副将怒斥一声,只是突然声音戛然而止,盯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弓箭,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将军!”
“是白起!”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