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点窗户吧。”他对着信阳低声说道。
信阳犹豫着。
“不碍事不碍事,殿下身体为重。”几个阁老连连摆手。
“没事的,孤也觉得有些闷了。”宴清唇角微微弯起,笑说着,“你们两个把衣服穿起来,若是困了就去隔壁休息。”
他对着两个小孩说着话。
长生看着他摇了摇头:“孩儿不困。”
“岁岁也不困。”宁岁岁眼睛亮晶晶的,盘着腿,也跟着严肃地点点头。
“襄阳是深夜奇袭得手的,容祈火烧大魏粮草后又借着夜色,营造出强攻的架势这才打得白起措手不及,迫得他丢襄阳以保全大部分兵力。”
宴清沉稳的声音在寂静的政事堂格外清晰。
枢密院如今成了一个空壳子,曹忠已死,拔出近一半的党羽,容祈又成了北伐大将军,眼下整个枢密院不得不和政事堂一起办事。
“容将军带兵二十万,支援三地,本就迫于奔波,应天府如今已经占据颍州,按理情况并不紧急,若是派出三万兵力支援襄阳才是。”枢密院副使开口说道。
“话虽如此,可应天本就二十万大军,之前占领颍州已经十万,建康府军如今都在巩固东边一代。”广西房主事戴沉沉声反驳着。
“最让微臣不解的是,白起手中也有三十万大军,为何不与我们交锋,直接避退襄阳,实属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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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府城,攻下襄阳第二天,百废待兴,到处都是走动的人。
“白起并未进入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