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她一直做噩梦,都是宁汝姗亲自去厨房煎的药,送到容祈的院子里。

容祈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见她神色自若,似乎没有一点异样,眯了眯眼,缓缓靠近她的位置。

两人的距离只隔了半臂的距离。

“你……”容祈伸手,慢慢勾住她的袖子。

宁汝姗愣愣地抬头去看他。

“你说的是上次岁岁发现我是他爹后的事情。”容祈紧紧盯着她,眸光逆着日光,格外深邃黝黑。

两人隔着半臂的距离,明明不算近,但宁汝姗却觉得有种被人桎梏的感觉。

她下意识想逃,一动却发现被人拉着袖子,一步也走不了。

“你相通了,不介意是吗。”

容祈慢条斯理收紧握在手中的袖子,明明是个斯斯文文的动作,却好似大猫抓着猎物后,慢慢禁锢着猎物的感觉。

其实只是一个袖子被人拽着,可古怪的是,被抓的人却觉得自己是直接被人捏着自己的心跳。

所以,宁汝姗的心,跳得极快。

“你……原谅了我是吗?”容祈的手把所有多余的宽袖都收了起来,两人的手只隔着一点薄薄的衣料。

滚烫的体温清晰地相互交互着。

宁汝姗抬眸,水润润的眼睛抬眸去看容祈。

“如果没有呢。”她声音一如既往的绵软温和,带着水乡女子特有的温柔,却又不会过分黏糊嗲甜,就像一股春风,一盏圆月,和煦到令人心软。

容祈微微用力,把她拉到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