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书院找到一个可疑的年轻读书人,入临安时间,几次去了外面的时间全都附和。”冬青抱拳,低声说着。

“年轻人?”宁汝姗轻声说着。

“怎么了?”容祈坐在圆桌前,面前是一大堆盛开的鲜花,手中编着一个花环,皱眉问道。

“张叔曾说过金州王家和泗州阮家的消息你还记得吗?他们都是被韩相所救,不仅是春晓计划也是影子计划的人,年纪相当,一文一武。”

“嗯?怎么了?”

容祈编花的动作一顿,皱了皱眉。

——编错了。

“王锵这么早继承榷场,是因为当年王家阿爹因为没能救出韩相,这才抑郁而终,英年早逝,所以阮家目前也是子承父业吗?”

“抓到了便知道了。”容祈微微一笑。

“那现在要收网吗?”冬青激动问着。

“不急,狗还没跳墙,怎么牵出一根藤上的东西。”容祈别扭地打好收尾的结,不耐地抿了抿唇,“让人盯着,只需要给他们压力就好了。”

“世子想要找出阮家投靠了谁……世子……”

宁汝姗愣在原处,抬眸,一双宛若墨玉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难得露出几丝不解无辜。

“当年官家清洗了这么多人,一定是投靠了官家,没什么好查的。”容祈饶有兴趣地说着,兴致颇高,“好看!”

冬青见状,不由忍笑。

“那,那我们还盯着做什么。”他移开视线,声音忍不住带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