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汝姗一愣。
是了, 秋嬷嬷到底只是一个内宅妇人, 梅夫人只是想把这个消息通过她的嘴告诉该知道的人。
容祈和宁汝姗面面相觑,各自从对面眼中得到沉重之色。
“榷场。”容祈缓缓说着。
那两个位置确实也有很多大人物,但与他们密切相关的只有榷场。
泗州榷场和西和州的榷场。
“你知道当时榷场那边可有消息?”宁汝姗问。
容祈点点头:“我们在两州都有线报,只是泗州早已没有榷场, 不知下落, 但西和州当时正在牛羊节, 红楼主人甚至还出现在集市上。”
宁汝姗咬了咬唇。
“若不是给他们呢?”她反问,“两州在大燕也算大州,来往名望不在少数。”
“虽是如此, 但春晓里我们猜测生下两个玄武朱雀就是他们,现在计划中疑似有人叛变, 梅夫人又恰好给了这三个地方送信。”容祈缓缓否定着, “太过巧合, 不得不相信,内奸却是就在那两个人身上。”
“那信鸽还在?”他扭头问着秋嬷嬷。
秋嬷嬷摇了摇头:“飞出去就再也没有飞回来了。”
屋内一阵沉默。
“那三封信嬷嬷可有保存。”宁汝姗又不甘心地问道。
秋嬷嬷摇了摇头:“没有,我不识字,可我当时是看着夫人写的内容,字虽不认识却都把笔画记在心中,后来听闻夫人死讯, 心中大悲,便断断续续临摹出自己记着的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