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铿。”容祈凝重点头,“你没认错,两人乃是兄弟,但王铿是官家心腹,掌管十万皇城司禁军。”
“你说王铿知道王锵的事情了吗?”宁汝姗犹豫问着。
“两人一母同胞,乃是罕见双生,按理该知道,但不知道是支持还是反对。”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明白对方心中的想法。
“王家对官家一直忠心耿耿,王铿甚至救驾过三次,又一次差点没命了,这才奠定现在的地位,我晚上去试探一下。”容祈谨慎说着,“之前也不曾听闻王家办过丧事。”
榷场的事情闹得如此大,舆论在朝堂上甚至爆发了三场辩论,不该不知道。
王家至今没反应,要不就是对他的死活漠不关心,要不就是冷处理不张扬,要不就是不知道王锵的真实身份。
“院门口有一张字条。”点天灯回来的冬青神色突然一冽,警惕说着。
容祈一惊,起身开门。
冬青拿着一张字条,按剑而来:“世子刚才可有听到动静。”
容祈神色凝重摇了摇头。
他武功不敢说天下第一,但也是屈指可数,这人竟然可以悄无声息送一张纸条,可见武功不凡。
“未时三刻,西侧门。”宁汝姗低声念着字条上的字,错愕说着,“是告诉我们如何潜入幽思院吗?”
容祈眉心紧皱,一个不知底细的高手不知不觉出现在自己身边,这足以让他不安。
“这个字,好像王锵的字。”宁汝姗盯着那张字条,喃喃说着,“只是笔锋更为刚硬。”
“王铿。”容祈和她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