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宴请自己的事情。”容祈让冬青把岁岁抱走,这才踏入院中,镇定自若地说着。
“你要去相国寺。”容祈转移话题问道。
“嗯,怕太明显了,打算借着香市的名义去看看宁夫人。”宁汝姗解释着。
容祈看着石桌上的包裹,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我陪你去吧。”
“袁令说您很忙,还是不打扰您了。”
“忙好了。”容祈咬重最后几个字,“都是宴清的事情。”
宁汝姗闻言,轻轻松了一口气,抿唇不好意思笑着:“这样啊,那太好了,其实若是我一个人去还有慌张。”
容祈只是看着她笑了笑,见了她偶尔露出的不设防的情态,心中便如春水一般柔软。
“明日几时。”他问。
“下午让袁令帮忙定了屋子,巳时之前到就好了。”宁汝姗笑了笑。
“定了一间?”容祈突然问道。
宁汝姗一愣。
容祈看着她不知为何,低笑一声,眉眼弯弯,意味不明。
“我明日早点让袁令再去……”
宁汝姗好一会才察觉出他脸上怪异的神情是为何,一张脸顿时通红,连着耳朵都在夕阳最后的余晖下红得似乎在滴血。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