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祈一口气在胸口汹涌澎湃,声音急促。

“她对安定说过,‘当年之人,只剩下她了,但她还小。’这话根本就不是对安定说的,而是对其他人知情人说的。”

“可怎么传出去呢?”

宁汝姗盯着那道窗上的那道影子,像是抓着一根稻草,片刻也不能离开视线。

“当年那个院子里有谁?”他低声问着。

张春看向宁汝姗。

宁汝姗回想起当日惨烈的一天,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娘,宁夫人,安定,秋嬷嬷,还有我。”

“没有了。”

宁汝姗摇摇头:“明面上,只看到这么多人。”

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继续说道:“安定是官家之人,而现在看来官家并不知情,那么就是宁夫人和……秋嬷嬷了。”

“秋嬷嬷。”张春皱眉,“不可能,秋嬷嬷一个快七十岁的老人知道什么。”

“可她是陪了梅夫人最久的人。”容祈低声说道,“当年确认那具尸体是阿姗的,也是秋嬷嬷。”

宁汝姗突然说道:“榷场。”

“娘的书房里,关于榷场的那本书也是秋嬷嬷无意拿给我的。”

“你们可知秋嬷嬷现在人在哪?”容祈问道。

宁汝姗摇头:“娘走后,她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