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不过是一个醉酒爬错墙了,都看到什么了!

他忿忿不平。

有人悄摸摸拱我家的白菜!

还好被我及时发现。

“男人都是花心的,他就是现在得不到你,得到了就会跟之前一样不珍惜,我跟你说临安的男人都不行。”张春气得都开始迁怒了全临安的男人, 绕着宁汝姗开始苦口婆心地劝着。

宁汝姗揉了揉发红的脸,动了动鼻子,这才发现屋内弥漫着酒的味道, 厚重浓烈,这才镇定笑说着:“张叔大晚上怎么去容府了。”

张春脚步一顿,顿时有点心虚,但还是老实说着,声音闷闷的:“怕你骂我,不小心爬错墙了。”

“其实我一直叫门房给你留了门,下次张叔晚归直走正门才是,爬墙太危险了。”

宁汝姗好声好气地劝着,随后又像是突然闻到这个味道,随口问道:“怎么这么浓的味道,这次又喝了多少。”

张春坐在她对面,严肃说着:“往日里隔着八里远,你都闻到了,今日一路你都没闻到,现在你才闻到了。”

“分明就是没把我放在眼中,我喝酒了都不管我。”

他也不知哪来的酸气,神色间颇为不高兴。

宁汝姗失笑,无奈说着:“我不仅管了,甚至都还记得呢。”

“前日到了子时才回来,大大前天更是过分,天亮了才回来,再往前推就是八日前竟然彻夜不归……”

“你怎么知道!”张春闻言,大惊失色。

宁汝姗只是笑着,抿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