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两人还是夫妻关系,可认识的人都知道,两人三年前便早已名存实亡。
宁汝姗有意避开他,可总有事情推着两人被迫走在一起,她甚至还有求于容祈,想要把宁姝救出来。
至于容祈的态度。
她抿了抿唇,一时间也觉得琢磨不透。
月光下巨石前卑微的请求,马车上蜻蜓点水的吻,甚至包括忍受了三年的七窍玲珑的痛楚。
可他似乎总没有真正地坦露出自己的心绪,就像宴清说的这件事情。
她明明这几日和容祈见了好几次面。
他竟然瞒得滴水不漏,一点异样也没有。
这让她异常惶恐,毕竟当年离开临安前,她也曾沉溺在自己夸大的,设想的爱意中不可自拔,直到现实给了她巨大一击。
她不想成为一只雀鸟,被人高高在上地养在囚笼中。
马车停在小院门口,她带着宁岁岁下了马车,突然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紧接着那声音停在自己身后。
“夫人,岁岁。”冬青总是充满活力,高高兴兴翻身下马,大喊了一声。
宁岁岁同样仰着头,大声地喊着:“容叔叔!冬青叔叔!”
冬青笑得见牙不见眼,把人抱起来飞了好几下,这才把人重新抱回怀中,惊讶说着:“咦,岁岁是不是长高了。”
宁岁岁眼睛一亮,点点头,比划了个手势:“这么高了呢,衣袖都短了,娘在给我做新衣服。”
“这么点是多少啊。”冬青笑眯眯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