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容祈求见。”门口传来容祈冰冷的声音。
燕无双长叹一口气,颇为遗憾地说着:“看来我也是猜错了,容家那小子,对你用情颇深。”
宁汝姗扭头去看,屏风上倒映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进来吧,示斤。”燕无双慢慢戴上佛珠,眨眼又重新成了一个高傲的大长公主,笑说着。
“还请大长公主恕罪。”容祈自屏风后转了出来,请罪着。
燕无双好脾气地点头:“不碍事。”
“世子。”宁汝姗看着他,小声说着,“您怎么来了。”
“来的倒是快,哪知道的消息啊。”燕无双打趣着,惋惜着,“你这位夫君怕你重蹈梅夫人覆辙,生怕我想带你入局。”
宁汝姗不解,疑窦丛生,只能沉默地看着两人不动声色的交锋。
“梅夫人当年以死断了此事,就是想把她摘出来。”容祈低眉顺眼,恭敬却又强硬说着,“此事本就是朝堂之事,何必牵连妇孺。”
“她什么都不知道。”
容祈抿唇,强调着。
“那你也该问问韩铮,为何要把他的妻女牵扯进来啊。”燕无双挑眉冷笑,反问着。
容祈沉默片刻,坚定说道:“韩相一定是有其他较量,但梅夫人身死已经是宴家之过了。”
燕无双摸着指腹下的佛珠上的经文,闭上眼缓缓说道:“宴家之过……”
“分明是梅夫人自己……”她突然不再说话,摇了摇头,“知愈多而忧愈深,忧愈深而生愈苦,你说得对,梅夫人之死,确实是宴家之过。”
容祈松了一口气,扭头对着宁汝姗说道:“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