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自大,恣意妄为。

如今,她身边来来回回这么多人,也走了那么多人,只剩下一个张春了。

张春怒气冲冲地跑向容祈的院子,沿途的侍卫不敢拦着,只好飞快跑去传信。

冬青一惊,不知哪里惹到这个煞神了,顿时有些发愁。

每年元正七天假期,容祈都是躺在床上修养度过的,除夕那夜的发作几乎能耗去他半条命,之后都需要慢慢修养。

“怎么了?”容祈虚弱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冬青犹豫说道:“张大夫朝着我们这边来了。”

容祈一愣,他的视线已经恢复,看着床边遗落的手帕,心中微动。

原来他没有在做梦,昨夜宁汝姗真的陪了他一晚上。

“你昨夜让她去找张春了。”他捏着帕子低声问道。

冬青摇头:“不敢说,怕夫人为难。”

“张大夫!”

“张大夫!”

院外传来侍卫慌慌张张的声音。

“滚滚滚。”张春恶声恶气的声音,到最后嫌烦了,直接把拦着的人用针放到,不耐烦地大喊着,“烦死了。”

他心情不好,下手便颇重,扎伤的几个人都疼得在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