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宓皱眉,挣扎着抽回手:“疼。”

“不疼,阿宓。”宴清松开了力道,却没放开她的手,只是缓缓吻了吻她的手指。

“阿姗没死,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容宓被人抱在怀中,柔声说道,“但是我怕她不安全。”

“想要宴家护着她?”宴清皱眉,淡淡说道,“不用你说,宴家也该如此。”

宁汝姗不仅是韩铮遗孤,养父宁翌海更是为了宴家家主宴景池而死,于情于理,宁汝姗今后都该是宴家一力保护。

“就是与我说这个?”宴清不解。

容宓趴在他怀中,不耐说道:“不信就算了,祖母来信说今年可能来临安过年,怎么好端端突然要来临安。”

“因为临安要发生大事了。”

宴清对外一向是高冷禁欲的贵公子矜贵的模样,但对容宓,却是恨不得一直把人抱在怀中。

他一边说着,一边吻着容宓的耳朵。

“你和容祈是不是……嘶……”

“我不想听到你弟弟的名字。”宴清咬了下她耳朵,不悦说道,“这几日你不要出门,让小崽子也不要出门,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对外都挂病。”

容宓皱眉,眼皮子突然跳了跳。

她一直知道容祈和宴清再干一件大事,但被人联手掩盖着,一点风声也探不出来。

“阿宓。”宴清把人抱在怀中,冰冷的手落在她脸上,“我送你一个大礼,你可不可以……”

“也疼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