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间是不是有一个鹰翅”她问道。
袁令大惊失色,连连点头:“正是,夫人在哪里见过?”
“榷场。”宁汝姗皱眉说着,“榷场出事前有鹰眼来酒肆闹事,鹰眼和鹰翅相伴而生,我们抓住了三个鹰眼,却让三个鹰翅趁乱跑了。”
袁令当日被留在金州压阵,不知此事,闻言皱了皱眉:“说来也奇怪,他也是在死牢刺杀蒋方逊的人,后来重伤逃走。鹰翅武功一直以轻巧灵敏严明,这才适合用来传递消息。”
宁汝姗颇为惊讶:“这人竟然可以接连两次逃过生死大难。”
“你还记得当日第一批趁乱逃出去人的样貌。”身后传来容祈镇定的声音。
原来是容祈见了被抓的那人,随意交代了一句便匆匆出门寻人。
宁汝姗摇摇头:“其他人我不记得,但这个人隐约见过一面,因为他当时多说了一句话,大概是为了和鹰眼交流暗语,我身边的丫鬟思思曾用花生弹伤他的额头,我当时看了一眼,虽不曾记住容貌,但记住了他受伤的位置。”
她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正中:“模样颇为狭长,思思力气大,那人当时不好躲避,直接受了,这位置当场就流血了。”
容祈站在她面前,垂眸看着她手指的位置。
“嗯。”
“世子怎么来了?”袁令不曾想直接把世子等来了,颇为震惊。
容祈扫了他一眼,袁令下意识闭嘴不说话。
“我们现在还能回榷场吗?”宁汝姗突然轻声问道。
容祈摇头。
“纣行把持了整个榷场,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向张春。
奈何张春毫无反应,扔着花生米,闲适地喝着酒,显然打算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