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张春。”

王锵一愣,呆呆地重复一遍:“谁?”

“张春,弓长张,春天的春。”

王锵突然打了个寒颤,惊恐问道:“夫人要找的就是鹤发童颜,但脸上有一道疤,自额头划到眼角的张春啊。”

宁汝姗歪头,不解地点点头,随后又解释道:“没有疤了,张叔后来自己弄好了。”

因为她小时候总是被吓哭,张春只好不情不愿地把他心中男人的象征给抹去了。

“疤没了那也是毒阎罗张春啊!”王锵失声喊道,“夫人找他做什么?”

宁汝姗摸着肚子没说话,只是眨巴眨巴眼。

“不瞒夫人,我只在五个月前见过他,便是在他口中得到夫人的一点消息的,最后便再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夫人知道他何时离开临安的嘛?”

宁汝姗皱眉:“大概一个月前,十一月三十日。”

“夫人不要担心,我马上让他们去找。”王锵立马保证着。

“有劳了。”宁汝姗道谢。

“不碍事不碍事。”王锵连连摆手,露出一点腼腆的笑来。

宁汝姗算是彻底在榷场定居下来,酒铺有了红楼的庇护,生意蒸蒸日上,也没人刚在酒铺里闹事。

只是榷场的气氛却愈发紧张。

大魏包围金州均州已经一月了,但只围不大,但人人都在传言大魏这是在耗尽金州和均州的粮草,把人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