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最好都是。”容宓恶狠狠撂下一句话后便又离开了。
“你知道宁汝姗当日是被谁劫走的吗?”宴清理了理领子,冷淡问道。
容祈眸底闪过一丝阴暗。
“看来你也知道,安定那个老阉奴倒是有点良心,买通侍卫让白起把人救出去,不过若不是官家冷不丁来这一招,后面便也不会有今日之事。”
“事已至此,你要不选择站在我这边,为宁汝姗报仇,要不就永远烂在这块泥泞中,看着大燕分崩离析,连这一块净土都不复存在。”
宴清太懂人心,也太会说话。
容祈喘着气沉默着。
“容祈,你难道不想继承韩相遗志,收服故土,统一南北。”
宴清的声音飘忽不定,却又能瞬间让人陷入其中。
“宁汝姗将门出身,按理也会欢喜。”
容祈在堪称死寂中沉默了许久这才说道:“若是败了,该如何?”
“上位夺权,必当引起战乱,倒时内忧外患,又该如何。”
“百姓生灵涂炭,不是韩相所愿见的。”
他一脸提出三问,个个都是直至核心的尖锐之处。
他愿意开口,反而还有机会。
宴清心中微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