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吵架了。”白起眼睛一亮,“我之前骂他你都骂我,今天却没骂我。”

“我和他吵架跟你有什么关系。”她扭头,不去理他,反而思索着树的高度。

白起一样就看出她的小心思,心中也不知为何高兴得很,立马伸手拦住她:“别跳别跳,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一醉解千愁,哥哥知道全临安最好喝的酒在哪里。”

他狭促地眨眨眼,带着她回了地面。

宁汝姗抬脚就要走,却突然觉得手被一根线拉扯着。

一低头,只见手腕上不知何时被系上一根红线。

“嘻嘻,燕支特产的胭脂染的红线。”白起手中牵着那根线,一边靠近她,一边往自己手腕上打了个结。

“别拆,你拆不出来的。”

“只有我才能解开。”

他颇为得意,拽了拽绳子,要把她拉了过来,仰着头得意说着:“走,哥哥带你去吃东西,唯有吃喝解千愁啊。”

“我不去。”

“去嘛,去嘛。”白起见红绳在手腕上收紧,她也不愿走,只好反其道而行,把人推着走了,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我又不是坏人,吃了饭喝了酒我就把玉佩还你。”

白起在背后用了巧劲,既制住了她,也推着她前进,却也没弄伤他。

“你这么闲的嘛?”宁汝姗忍不住开口问道。

“闲死了。”白起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