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原本歪坐着的宁汝姗坐直身子。
“是将军今年送的礼物吧。”扶玉雀跃着,连忙伸手接过水嬷嬷手中的东西。
“夫人的手可要请小程大夫看看。”水嬷嬷看着她手腕上不经意露出的痕迹,语气恰到好处地询问着。
宁汝姗用衣袖盖住手腕,笑着摇摇头:“不碍事。”
水嬷嬷点头,目光在宁汝姗唇上的伤口看去,但并不多言,很快就退了出去。
“水嬷嬷总是奇奇怪怪的。”扶玉捧着东西送上来,嘴里小声说着,“老盯着你和世子。”
宁汝姗拆着盒子,嘴里淡淡说着:“本来就是为了世子来着,在她身边以后注意一点,也不许多言。”
“哦。”扶玉讪讪应下,眼睛巴巴地看着盒子。
“好漂亮的绣面啊。”她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惊叹道。
那时一副双面绣的鸳鸯戏水图,画面栩栩如生,针脚细密,正反两面都死同一个纹路,格外精巧雅致。
宁汝姗爱不释手地放在手心看着。
绣面下面压着一份信,里面是爹爹熟悉的笔记。
“爹爹现在还在襄阳。”
她原本含笑的脸在看到最后时微微敛下。
“将军说的?”扶玉好奇问着。
“不是,但这是襄阳纸。”宁汝姗皱眉,“爹爹走了半个月,白银也该交付了,按理也该回去了,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