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干净利索扯出一床被子,把怀中之人连头带脚直接捆起来,直接把人禁锢在怀中,一点也动弹不得。

第二日宁汝姗睁眼时,床边已经空空如也,她刚一起身就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一双胳膊,抬也抬不起来。

水嬷嬷进来的时候,她正在跟扶玉抱怨着:“胳膊好疼,抬也抬不起来,我觉得腿也好疼,不知道是不是肿了。”

她以为是自己睡相太差,撞墙上了。

“是否是世子太粗鲁了,夫人还是早些用化瘀膏涂一下才是。”她低声说道。

宁汝姗愣愣地听着,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猝不及防闹了个大红脸。

“夫人不必害羞,女子娇弱,夫人金枝玉叶自然要疼惜的。”水嬷嬷以为她是害羞了,笑着安慰着。

扶玉坐在一侧,歪着头疑惑地听着。

宁汝姗漆黑杏儿眼水汪汪的,等水嬷嬷给她穿好衣服,逃似得离开院子,谁知到了书房,发现冬青和世子都不在。

“出去了?”她问着守门的侍卫。

“天还未亮,世子就出去了。”侍卫恭敬答着。

“去哪了?”

“不知道。”

“还回来吗?”

“不知道。”

侍卫一问三不知,宁汝姗也不好意思回自己的院子,只好早早来到回春堂,却见程星卿正在看着一本长安地理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