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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庸同样道:“也没有必要说。”

“可……”

“咱们都不要说了。”他覆上唇,阻住了陵光的话语。

春雨敲打在窗棂,万物无声,却又悄悄散发着勃勃生机。

有那气息不稳的声音,喃喃低语:“那年墨巷观灯时,陈渊曾为你放了一盏孔明灯,他提的字想来也算应景,陵光神君,子安,千里,你可是真正回来了?”

“陈渊提的……什么字?”对方问。

他回应的声音很低,若在耳边轻吟。

很快得来一声怒斥:“你们都是流氓。”

他轻笑:“莫错怪好人……只有我是。”

那人不吭声了,紧闭了眼。

玄庸轻轻抚着那眉目,柔声问:“这次还要蒙我的眼睛吗?”

“你若给我余地,定还是要蒙的。”

只是他此次完全丧失主动权。

“为何要蒙?”

那人睁开眼,柔光闪烁,向旁边看:“数万年清修无欲无求,却不慎一朝心之所系,情动之际定无仙人风骨可言,想必是十分丢人了。”

他原来在害羞,至情至纯的羞涩,叫玄庸在这话语里沉醉,心里若开遍了小小的花,柔软得一塌糊涂,他浅声道:“明明是,十分迷人。”

那人的脸又红了几分,明明已不能再红,但玄庸能看得出,他的羞涩更增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