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问起了另一个人。
他很不想给他打击,但嘴上已不过脑子的说了出来,也许还带着些许气愤:“你江兄淹死了。”
“你说什么?”陈渊的身子瞬间僵住。
过了一会儿,两眼一翻,直直往后栽倒。
“喂。”他连忙把人扶住,拍打不醒,只好咬牙切齿拖进房间。
陈渊醒来后得知实情,情绪总算安定,又是斥责又是疑惑:“你怎么把他气走了,占了便宜就不认账吗?”
“我……我没有不认账。”
“那就是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呗。”陈渊愤恨道。
“没有。”他难得与陈渊细说此事,“他用不着我来珍惜,也大概……不稀罕我认什么账。”
“那你们总该把话说清楚,就这样不明不白让他走了吗?”
“可我没法去找他。”
陈渊愣了一愣:“那……怎么办?”
“唯有他来找我。”
“他要是不来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玄庸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要解释什么呢,药是他下的,要说清楚什么呢,当着他那伴侣的面儿,去讲要对他负责?
这些话都不必去说,他其实只想道:“你走就走了,为何最后非要说些负气的话,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气会怨?”
仙界想要他重回辛离山,他早就知道,也没有太大的排斥,而起初他们互相结仇,他想要那人魂飞魄散,那人想要来取他的命,公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