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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糊里糊涂:“他在生你的气吗?”

梁承则信誓旦旦:“一定在生你的气。”

“为什么?”

“因为你方才拉他了啊。”

玄庸望着自己的手:“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平日里何止拉他,我还抱他呢,他又不是女子,拉一下抱一下怎么啦?”

“以前或许可以,以后就不行。”梁承回道。

他更糊涂了,而三人已走到墨巷,周边人多嘈杂,那些疑惑与不安都淹没在人声之中,变成了星星点点的灯火。

但这一晚到底是没什么愉快的心情,而也无什么新鲜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神君:“生气需要理由吗,问什么问,只管哄不就是了?”

☆、渡气?

三人只走了一圈便打道回府,玄庸沿街边买了些吃食,甚至还心血来潮买了糖葫芦,又站在那卖糖葫芦的小贩面前问:“如果我把一个人惹生气了,需几串能哄好?”

小贩道:“多多益善。”

正巧旁边一卖首饰的妇人听到,笑着插话:“要哄人当然得来买珠钗玉镯,糖葫芦那是哄小孩的。”

小贩回眼一瞪,妇人掐着腰瞪了回去。

小贩吵道:“凭我做了这么多年糖葫芦生意的经验,我敢打赌,在哄女子的时候,糖葫芦一定更有用。”

妇人冷笑道:“凭我身为女子的经验,珠钗首饰是实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