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一人正好路过,掂着一白玉耳坠,无意中往里瞥了眼。
那人眼带笑意,脚步一顿,计上心来,耳坠在手中一抛,便入了窗户。
这晚。
大队官差又来了陆家。
为首的官差都不好意思了:“陆老爷,知府夫人的耳坠丢了,贴出图后,赤雀街上一路都有人看见,那耳坠在二少爷身边人身上。”
陆老爷想了好半天:“犬子……没必要去偷区区一个耳坠吧?”
“不是说二少爷,是他身边之人。”官差道,“这人似乎是进了陆宅,陆老爷,您看……”
陆老爷一扬手:“搜吧,尽管搜。”
他胸有成竹。
然而没多久,那耳坠就在陆琮的卧房裘衣上找到了。
耳坠跟裘衣相比质地太轻,挂在衣角后面携着的人很难察觉,但从后看,便能瞧见。
二人白日回去时玄庸又携着那裘衣走了一路,陆琮与其并肩,直到放到他房间,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陆老爷整个人惊呆了。
官差说:“原来不是他身边人,就是二少爷?”
玄庸站了出来:“是我拿的,你们还是抓我吧。”
官差眯着眼想了一会儿:“你们二人都脱不开关系,一起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