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琮吃那风寒药吃的连日来昏昏欲睡,没毛病也快喝出毛病了,玄庸闲着无事,常守在旁边,时间久了,竟还有些眷念起这样的日子。
等陆琮完全清醒,已过了半月有余。
他与玄庸一并来悦来酒楼感谢梁桓。
梁桓要了窗边的包间,掀开帘子便是赤雀街,窗外人声鼎沸,窗内清静幽雅。
望见二人走进来,不由怔了怔,他半推窗棂探出头,看了眼外面顶大的太阳:“玄兄你很冷吗?”
玄庸坐下,无奈将手中裘衣搭在椅上:“不是我,是陆老爷生怕陆琮又病了,一定要他把裘衣穿上才能出门,老人家的好意没法不领啊,不过出了门,这裘衣再不脱,我怕他又会中暍。”
陆琮先向梁桓行礼致谢,坐定又问:“梁公子既为国姓,又与三皇子相识,莫非也是皇室中人?”
梁桓笑道:“我是不是皇室中人,你们不必在意。”
陆琮心内了然,没再追问,又闲聊几许,梁桓还是对那裘衣之事耿耿于怀,再问了一嘴:“为什么……子安兄的衣服玄兄你会帮他拿着呢?”
“嗯?”玄庸凝眉,出了陆宅,陆琮解下裘衣他自然就接过来了,一点儿也没多想。
但这么一问,好似他别有用心一般。
两人尚未回话,梁桓继续道:“冒昧问一下,两位如今……是什么关系?”
“啥?”
面前二脸懵。
梁桓索性点破:“该不会也同陆卿和与韩小姐那般的关系吧?”
陆琮的耳朵飒然红了,哭笑不得:“梁公子怎么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