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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觉得无趣的事情再次充满了好奇,他又有些想知道这家伙上一趟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还有那陆二少爷是什么人?

一路行至城门附近,玄庸脚步微顿,望向那街边一两层小楼,驻足看了会儿,跟他道:“你看,那就是悦来酒楼。”

陵光顺着指引看去,小楼不断有人出入,酒楼的招牌早已经没了,如今那门头上挂着大红牌匾,上书宝通钱庄。

纵然已改头换面,好歹人来人往,总强过荒芜的陆宅。

作者有话要说:  结拜是不可能结拜的,那不成了兄弟情?

☆、当年状元郎

陵光指着那宝通钱庄,随意一问:“你当年在这里住了许久么?”

玄庸道:“没有,我后来一直在陆家,只梁桓一个在这儿而已。”

他说着往后看了一眼,陈书生被甩了老远,也不追,就只是徐徐跟着,且还保持着那一副气鼓鼓的抱臂模样。

二人只好停下等他。

站在钱庄门前,玄庸看那人来人往缓缓经过,二层的小楼格式未变。

凉风习习,光影橦橦,依稀好似当年人还在身侧。

那二楼以前是客房。

那时候,三个人在牢中度过大半夜,第二天天刚亮,因为陆家人走动,他们便从牢中出来了。

出来后,原是萍水相逢,本该后会无期。